AsturiesLangr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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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awberry fields


(二十二)想象一把无法发声的吉他

“好消息Dej,我们终于可以回家了,慕尼黑是个好地方,但是,我们这次是真的要回我们的故乡了。”

“Dej,千万不要去那个街区玩啊,可能还有地雷。”

 

眼前是萨拉热窝阴暗的天空,笼罩着一片静默的墓园。雪白高耸的墓碑一座座簇立着,仿佛一片悲伤的森林。

12岁的洛夫伦安静地看着墓碑上的两人。

“老师,他们为什么这么年轻就死去了呢。”

“Dej,他们虽然是一对情侣,不过一个是塞族人,一个是穆斯林,在十多年前涉及种族的波黑战争里,他们本来有机会逃亡,可惜没有成功,先后死在交战双方的枪口之下,你刚才是不是没有听我讲解?”

 

漫步在萨拉热窝市中心的土耳其老街,洛夫伦不断回忆着刚才的故事,以及路边随处可见的断壁残垣,子弹的痕迹,还有断肢的行人。


“孩子,你是要去拉丁桥参观吗?”

洛夫伦回过头,一位穆斯林打扮的老太太抓住了他的手,用蹩脚的英文问着。

“是的,太太。”

“那你走反了,应该去另一边,这里往前走不安全,小心。”

望着离去的老太太,洛夫伦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Dejan,你怎么又乱跑了,快跟上,同学们都在等你。”老师拉回了他。

 

不同的民族,不同的信仰,就要自相残杀吗?

信奉天主教的克罗地亚人,信奉伊斯兰教的穆斯林,信奉东正教的塞族人。洛夫伦站在十字路口望着四周,清真寺朗朗的诵经声毗邻着东正教堂神圣的钟声,这个迅速发展的年代,不同肤色和信仰的人们似乎早已和解,忘记悲伤回归正常的生活,而这座古老的伤痕之城也在缓缓康复中。

 

和平年代,真好。

洛夫伦睁开双眼,月桂树依然在风中摇曳着。小木屋传来萨拉赫一边弹琴一边哼唱的歌谣:

 

You may say that I'm a dreamer

but I'm not the only one

I hope some day you'll join us

and the world will be as one

 

“Dej?”突然被洛夫伦从背后紧紧抱住,萨拉赫感觉这和平时不太一样,这个总是欢脱吵闹的大男孩也许是做噩梦了。

“哦,没事的Dej,告诉我梦见什么可怕的了?”萨拉赫拉着他坐下来抚摸着他的脊背,洛夫伦却像只章鱼一样一言不发紧紧箍住他不放。

“嗯……我有一块巧克力,给你,糟糕,好像有点化了。”

“不……不不,等会儿Mo,让我再抱你一会儿……”

“Dej。”萨拉赫就这样任由他拥着:“你可以不用告诉我的,但你要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


通常情况下都是洛夫伦在旁边一边耍宝一边逗得心情沉郁的萨拉赫哈哈大笑,如今角色互换,萨拉赫突然感觉到要安慰一个人还真不简单。Dejan,你在我没有察觉的地方,还默默为我做了多少……


“猜猜我在你睡午觉的时候发现了什么。”萨拉赫试图用转移话题的方式。

洛夫伦放开手用一个疑问的表情回应他。

“跟我来。”萨拉赫心里“耶”了一声,因为奏效。他把洛夫伦拉到了小木屋一个极不起眼的角落,在最贴近地板的地方隐隐约约有一些深深的划痕。

“那是什么?子弹的痕迹?”洛夫伦感觉有点头晕。

“什么啊,怎么可能会有子弹,这是有人刻在这里的字,你去看看。”

洛夫伦趴在地上半天,仔细读了好几遍:“Xabi你还会回来的,对吗……”

“应该就是这个意思,我读出来也差不多。”

“那又怎么了,估计是之前哪个队员单相思不成在这里抒发情感呢。”洛夫伦摇摇头。

萨拉赫斜眼一笑:“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你还记得你说要找阿隆索先生要签名吗?”

洛夫伦恍然大悟:“你太聪明了Mo,这个可能是写给阿隆索先生的,因为他的名字就是Xabi。哇哦,都过了这么多年了还能辨认出来,可见当初写这个的人真的是很用力。”

萨拉赫歪着头:“其实我更感兴趣的是到底是谁写的,我甚至怀疑这个和那些空白磁带还有播放器有关。”

“看来我们Tom&Jerry探险队好像有事情做了。”洛夫伦一扫阴霾,笑脸回归。

 


“Trent,恭喜你拿到代言。”克洛普友好地笑了笑。对面的少年颔首点点头。

“其实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找你谈话是想了解一下关于Andy的事情,我也有耳闻你们最近出现了……一些状况。”克洛普尽量很不直接地抛出问题,担心触到阿诺德敏感的心弦。

“没什么的,尤尔根老师。”阿诺德反而异常平静,乌黑的眼睛里毫无波澜:“过去罗伯逊给了我很多帮助,把我当弟弟一样看待,我很感谢他。”

克洛普有些意外,于是便直接说:“是这样的Trent,你知道粉丝们最近呼声很高,你也知道身为组合成员,有些时候身不由己。粉丝们想让我们在最新专辑里面收录你和Andy的合唱《暗恋》。”

心跳仿佛停滞了一秒,不过阿诺德很快恢复了表情:“好的老师,没问题。”

“为什么现在和Andy都不说话了?你们曾经关系很好,我不认为舆论会给你们的友谊带来什么。”克洛普打出了一击直球。

阿诺德低下头思量片刻,抬头回答:“我想我长大了,不是那个会躲在别人身后寻求保护的人了,我想承担更多的责任,想要更多的成长,所以我……不得不摆脱曾经依赖的一些东西。”

“Trent,看到你变成熟我真的很欣慰,但我更希望你开心,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成长是伴随着阵痛的,我想让你知道,遇到困难的话你还有我们。去吧,孩子,祝广告拍摄顺利。”

 

罗伯逊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在经过办公室的时候正好听到阿诺德和克洛普的谈话的。他只是抱着吉他准备找克洛普谈谈他最近创作的思路,却正好听到了那句“不得不摆脱曾经依赖的一些东西”。

刹那间天旋地转,他在门口腿一软定住仰着头,天花板上的灯是如此刺眼,甚至,渐渐变得模糊。哦该死,不要现在,不要现在流出来。

阿诺德正好从门内走出来,罗伯逊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瞬间假装路过的模样,飞快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给阿诺德打了一个招呼:“嗨,祝你拍摄成功。”

仅仅一秒的时间,阿诺德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的反应,只能看着罗伯逊潇洒的背影走去另一边。是啊,动作太快甚至没有看清罗伯逊掉落的眼泪,没有听出声线压抑的颤抖。

 

“你的男孩儿长大了,你应该感到开心。”罗伯逊关在创作室里一边哭泣一边自言自语。

“就像孩子们长大了不会越来越喜欢童年过气的洋娃娃,而是会把他们放在角落里面一样,没必要这么难过的,至少还没有被扔到垃圾桶不是吗……”可是越安慰自己,眼泪就越是汹涌。

“Trent你曾是我的一切啊……”眼泪顺着吉他的琴弦流淌着。之前罗伯逊其实是抱有一丝期待是Trent对自己抱有同样的感情才会如此若即若离,不过这样的想法在刚才听到那句话的瞬间就死掉了。


从看到这个瘦瘦小小的男孩开始,15岁的罗伯逊就决定要一直保护他,给予父母欠缺的那一块关爱,让他开开心心不被黑暗侵蚀。这些年他们一起经历了太多太多,而现在回忆起来全都仅剩苦涩,毕竟孩子长大了,也不需要守护天使了。

“Trent……我还能这样称呼你吗……”罗伯逊靠着墙壁轻笑,仿佛还拥着那个小小的对自己微笑着的少年,然而手里的吉他已经潮湿到发不出声音。

 

“什么,萝卜也不去啦,搞什么啊。”洛夫伦听到范戴克的消息很震惊。

“没事,他最近心情不太好,让他一个人安静安静也好。”范戴克仿佛已经猜测到发生了什么:“把Mo叫上吧,我们去山下采购明天露营的东西。”

 


番外小剧场:LFC音乐学校10大细思恐极事件:

 

1.阿诺德家可能是最好进贼的地方

2.马内弯了

3.阿利松其实一点也不怕蟑螂

4.所有成员cp文其实全部出自一位LFC成员之手

5.罗伯逊每天都涂美白身体乳

6.萨拉赫对洛夫伦的幼儿园整蛊已经厌倦了

7.洛夫伦小时候获得过全国奥数比赛一等奖

8.拉拉纳早就痊愈了

9.范戴克有中国人血统

10.菲尔米诺其实一直戴的假牙

 

[*以上部分为真部分为假,你猜?我不收刀片,真的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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